净琉璃低头思索了片刻，抬头用一种有些古怪的目光看着丁宁，“所以你反而很希望离开长陵？”
张花匠看着他，又说了这一句。
“你这性子就是太顶真……”
长孙浅雪根本不想让他提及郑袖，而他自己也刻意的回避着有关郑袖的一些记忆，但是此时一些记忆的复苏，再加上谢家陡然来报的郑袖所做的这件事，他记起了已经消退在记忆中的，有关郑袖的一件事。
她开始明白她的这一生都处于这名女子的阴影笼罩之下。
他终于开始真正明白自己的老师担心的是什么事。
他看着渐渐变得不耐的人们，看着渐渐落山的夕阳，直至他的脸庞都渐渐变得黑暗起来。
他的鼻孔里和嘴角都飞溅出鲜血。
早在夜策冷回长陵那场暴风雨后，神都监便仔细查过丁宁，包括他的小姨长孙浅雪。
咔咔数声轻响从张仪身旁的木水桶上发出。
……
这是他体内的天地元气在真实的燃烧。